Born Into Brothels: Calcutta's Red Light Kids
<劇情簡介>
加爾各答的紅燈區內,命運最坎坷的人不是妓女,而是她們的子女。面對赤貧、虐待和絕望,這些孩子幾乎無法避免步上母親的後塵,也難以創造另一種生活型態。
在「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」裡,導演澤娜布里斯基(Zana Briski)與羅斯考夫曼(Ross Kauffman)紀錄在紅燈區認識的那些孩子的驚人轉變。專業攝影師布里斯基給孩子們上攝影課並給他們相機,點燃了這些孩子內心的潛在藝術天份,他們住在最污穢、看似絕望的世界。
<澤娜布里斯基 所成立的基金會網址,可看這些孩子的作品>
http://www.kids-with-cameras.org/kidsgallery/
<兩位導演的話>
澤娜布里斯基
1998年,我進入加爾各答一處髒亂的紅燈區,開始與妓女同住。
當我於1995年首度造訪印度,我不曉得會遇到什麼。我開始旅行並拍攝印度婦女生活的殘酷現狀:殺害女嬰、童媳、因嫁妝太少被殺害及寡婦殉夫等。
我本無拍攝妓女的想法,直到一位朋友帶我去加爾各答的紅燈區。就在踏進迷宮般陋巷的那一刻,我明白了這就是我來印度的原因。
我花了好幾個月,想取得管道進入這個窯門禁地。我知道我想與這群婦女同住,真正去了解他們的生活。最後一位娼寮老闆給我一個房間。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取得這群婦女的信任。當她們在等候客人,我陪她們等。一連陪坐好幾個小時,與她們嘻笑玩耍,體驗那種枯等的感受,目睹她們不時流露暴躁不安的情緒,當她們想到自己被困在這個難以逃脫的世界,為了生存及照顧孩子,被迫出賣靈肉。
孩子們倒是馬上接納了我。他們不怎麼了解我在那裡做什麼,但他們對我及我的相機感到著迷。我讓他們使用相機、教他們怎麼照相。我心想,從孩子的眼中看世界一定很棒。於是我決定教他們攝影。
下回造訪時,我帶了十部輕便相機,選了一群最想學習的孩子。我不曉得自己在幹嘛,但這群孩子好喜歡,每週都來上課。成果很驚人。於是我放棄自己的攝影計畫,開始全時間與這群孩子互動。我知道此時有重要的內容需要紀錄下來,於是我買了一台攝影機,開始拍攝這群娼寮的孩子,拍攝他們在街頭的生活以及學習攝影的情況。之前我從來沒拿過攝影機。
我邀請羅斯考夫曼到加爾各答,與我一起拍片。他不想來,於是我寄了幾捲帶子給他看,我知道他會愛上這群孩子,就像我一樣。沒多久他便撘上前往加爾各答的飛機。他擔心沒有故事。我要他耐心等待。故事自然會浮現。
確實如此。
羅斯考夫曼
2000年冬天,來自紐約市的攝影記者;澤娜布里斯基,邀我與她合作拍攝一部紀錄片,是關於一群加爾各答妓女的孩子。在那之前,她已教他們攝影兩年,認為他們的故事很值得拍成紀錄片。
那時我剛辭去從事十年的紀錄片剪輯師的工作,並成功轉型為紀錄片攝影師。雖然我對她的邀約很感興趣,但我婉拒了,不想接下來3到5年當個窮困潦倒的紀錄片製作人。
然後澤娜寄給我4捲影帶,是她在加爾各答拍攝的,供我"評鑑"(她從沒拍過錄影帶) 。看了第一捲影帶的前十分鐘,我就知道我要前往加爾各答。
澤娜與那群孩子與我分享人生,我永懷感激之心。
這部片子,是給人很多震撼的...
相較於攝影,他們的生活更引人注目...
對於印度的種性階級自己略有所聞...
但藉由影片,可以更深刻的體察他們在這樣的生活環境打滾,他們無力改變...
只能默默承受,這與生俱來的階級身份...
反觀我們,還真是幸運得多了...
難怪印度很多很棒的導演都會藉由電影來讓大家認識這個國家,以及文化...
這樣的種性制度,不是可以輕易被撼動的...
老師有提到一個觀念:一命二運三風水四讀書五積德...
這我倒是深信不疑的~
藉由觀景窗的世界,他們找到了一個可以釋放靈魂的窗口...
酷哥:我要在相片中展現這裡人民的生活,我想表達人的行為。
阿吉:只要手上有相機,就可以拍遠走、死亡、失蹤的人,下半輩子就有東西可以看。畫畫時,把靈魂放進顏色裡。
關於攝影,他們有許多照片的確讓人感到驚豔...
他們就是一股單純的對攝影的喜愛...
不斷的去拍照、去實踐...
就像老師講的,有時候拍久了,抓到了那感覺,就對了...
為自己找藉口的人,是不會有進步的...
我們的數位相機,比這些小小攝影師的相機功能都要好上幾百倍...
我們的生活條件也比他們好上給百倍...
也許也不需要很講究什麼技巧...
就是要有一股源源不絕的想拍照的動力就夠支持自己不斷向前邁進!
這些孩子們一有機會就想拍照,好像隨時隨地都可以拍...
即便拍的主題是人,自己要有絕對的勇氣與信心...
他們都做得到,我們也可以喔!
今天六年二班的孩子就要畢業了,昨晚看電影時,不自覺會兩相對照...
班上的孩子,真的是要幸運的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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